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门票(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介绍)
1. 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介绍
格林威治(Greenwich,又译格林尼治)是英国大伦敦(the Greater London)的一个区。位于伦敦东南、泰晤士河南岸。1675-1948 年设皇家格林尼治天文台。1884年在华盛顿召开的国际经度会议决定以经过格林尼治的经线为本初子午线,作为世界计算时间和地理经度的起点。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天文台已迁往东南沿海的赫斯特蒙苏,其原址已改为皇家海军学院、国家海洋博物馆等。有一座刻着格林尼治零度子午线的铜碑。位于伦敦东南方的格林威治,为地球经线的起始点。而这条本初子午线,除了是格林威治标准时间制定的依据,同时也将地球划分成东西两半。1997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2. 伦敦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
伦敦。格林尼威天文台位于英国首都伦敦东南 8 公里处的格林尼治地区。确切地说,位于伦敦格林尼治公园的一座山上,可以俯瞰泰晤士河。英国格林尼治皇家天文台是英国国王查理二世1675年在伦敦的格林尼治建造的。当时,英国的航海事业发展很快。为了解决在海上测定经度的需要,英国当局决定在伦敦东南郊距市中心约20多千米,泰晤士河畔的皇家格林尼治花园中建立天文台。二战后由于空气污染搬迁到英格兰的苏塞克斯郡的赫斯特蒙苏堡,仍然使用“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的名称。目前是一个综合性的光学天文台。
格林尼治天文台旧址后来成为英国航海部和全国海洋博物馆天文站。里面陈列着早期使用的天文仪器,尤其是子午馆里镶嵌在地面上的铜线———0°经线,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参观者。到这里的游人都喜欢双脚跨在0°经线的两侧摄影留念,象征着自己同时脚踏东经和西经两种经度。
3. 格林威治天文台认证手表是什么
卡西欧手表城市代码UTC代表英国。卡西欧手表中,BJS指的是中国北京,TPE指的是中国台北,HKG指的是中国香港,LAX指的是美国洛杉矶,LON指的是英国伦敦,SEL指的是韩国首尔,TYO指的是日本东京等。
手表是一种计时和显示时间的仪器,由表带、表头组成,随着手表款式的不断发展,表头不仅可以显示时间,还可以显示日期、城市等多个信息。
扩展资料:
卡西欧手表城市代码功能:
如果想要找到卡西欧城市代码表,那么直接通过说明书上就可以看到,虽然卡西欧有很多不同语言的说明书,但是都有中文的说明书,只需要通过说明书来进行对比,就可以确定好城市代码的情况,这样还可以知道手表是否为正品,这样后续的对比也比较容易一些。
手表上的代码查询:
卡西欧城市代码表也是可以通过网络来查询的,然后看一下自己的手表代码情况,这样也方便对比真伪。虽然说卡西欧手表都不是很贵,可能有一些不过就几百元,但是市面上的假货更多,所以大家还是应该谨慎一些。
查看一下城市代码,至少是能够让我们知道是否为正品,这样自己日常佩戴的时候肯定也是会更加放心一些的
4. 格林威治天文摄影
格林威治天文台单孔望远镜是最大的。5. 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年度摄影大赛
经纬度的起源没有一个人知道,究竟是谁、在什么时候、由于什么原因导致了第一张地图的出现。但是我们确实知道,一些最早的著名地图,是由于与埃及人发明几何学同样的原因被绘制出来的。这种仅仅是一块泥板的地图,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300年,在图上刻写的,不是地形图例或宗教装饰品,而是有关的财产税的情况。到公元前2000年,记述诸如财产概况与所有者这些数据的真正财产地图,在埃及与巴比伦都是一样的。不妨这样设想,一个用珠宝装饰的美索不达米亚妇女,她的面部表情由于她受到手中泥板的重压而稍微有些绷紧,她指着泥板上的一点,严肃、单调地用她的古代语言吟唱:“位置,位置,位置。”
当越来越多的勇士开始探索七大海洋(指南北太平洋与南北大西洋等)时,地图绘制行业越来越生死攸关。就像近代的1915年,当沙克尔顿(南极探险家,1874~1922)的海船“持久号”,在南极的冬季陷入困境并导致断裂时,全体船员面临的最大危险,并不是每小时几乎200英里的大风,也不是低达零下100度(华氏度)的低温,而是寻求返回航线这个难题。在遇险的全部时间里,船只不能找到返航的路线。在公海中,海员们与探险家们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不迷失方向的挑战。假如你完全不知道你当时置身何处,如果你没有带航海仪器,但要是有一种双向(收发两用)无线电设备使你能用来呼救,那么你如何告诉你的救援者你当时在哪里呢?
现在我们用于描述你在地球表面上位置的两个坐标,是纬度与经度。在你的“智力工具箱”中放入三个点、两条线与一个球。首先,从你的工具箱中取出这个球,并把它想像为在空间中是移动的,当然,这表示地球。然后,按以下方式放置那三个点:把一点放在地球的北极,另一点放在地心,第三点放在地球表面的某个地方。用你的第一条直线连接北极与地心,这是地球的旋转轴。用另一条直线连接地心与球面上的那个点,这条直线将与地球旋转轴交成某一个角,除了已约定的(旋转)轴以外,这个角确定了你的纬度。
纬度的原始概念来自一位古代名为亚里士多德的地理学家(他还是一位著名的哲学家)。在研究了地球的方位如何影响气候之后,他建议把全球分为5个按南北位置刻画的气候区。这些区域最后画在地图上,用同一纬度的线来分隔开来。正如亚里士多德的理论所提出的,你可以通过气候??地球在南北两极最冷,当你走向赤道时变热??来确定你的纬度,至少可以知道你所在的大致纬度。当然,在一些特定的日期,(北方的)斯德哥尔摩比(南方的)巴塞罗那要暖和些。因此,除非在一段时间里,你乐意坐在各个地方进行测量,否则,这种方法不是真正有用的。确定纬度的较好方法是观察星星。如果你沿着地球的旋转轴寻找一颗星,那就特别简单。在北半球的北方有这样一颗星,即“北极星”。
北极并非总出现北极星,由于地球的旋转轴相对于星星是严格不动的。旋转轴以26000年为一个周期按岁差运行,描绘出一个狭长的圆锥面。古埃及的一些巨大金字塔以穿过天琴座α星的方向形成一行走廊。当他们建造这些金字塔时,天琴座α星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北极星。这件事对于古埃及人来说是比较困难的,由于当时他们并没有找到真正(指向北方)的北极星。距今大约10000年,“北极星”(位于北方的)容易找到,它就是在北方天空中最亮的星??织女星,即天琴座α星。
如果你同时朝北方看北极星与地平线,由你与这些点所形成的两条线之间的角大约等于你的纬度。上述关系只是近似的,由于假定北极星准确地位于地球的旋转轴上,并假定地球的半径与地球到北极星的距离相比可忽略不计。上述两个假定都是恰当的,但不完全精确。在1700年,牛顿发明了六分仪,这种设备是为简化按上述这种方式观测与测定纬度的过程而设计的。然而,缺乏经费的旅行者能以古老的方法来测定纬度,即采用两根木杆作为量角的仪器。
测定你所在地的经度要困难些。在你的脑海中再设想另一个比地球大得多的、以地球为核心的球。在这个球上设想有一张星图。如果地球不旋转,你就可以参照这张星图来测量你的经度。然而,由于地球旋转的影响,你在一个时刻看到的星图,是一个在你稍西边一点的人在稍后一个时刻看到的星图。确切地说,由于地球每小时旋转360。,在你西边15。的一个观察者看到你所看到的同一个点是在1小时之后。在赤道就相差约1000英里。比较在同一纬度对星星的两次没有标记时间的高速摄影,不能提供有关你所在纬度的信息。另一方面,如果你比较在晚间同一时刻在同一纬度两个地方所进行的一次高速拍摄,据此你可以确定二者在经度上的差别。不过,为此你需要一个时钟。
到18世纪才制造出来的、随着海船带来的钟表,经得起远距离的移动、温度的变化以及含盐分湿气的侵蚀,而且准确得足以有助于在辽阔大海上确定经度。有关准确性的要求是举足轻重的:6周以上的航海,每天仅仅3秒钟的误差,相应经度的误差就在半度以上。直到19世纪,为了确定经度,还曾经采用过许多不同的规定。最后,在1884年10月,惟一的一条利用它可以测量各地经度之差的子午线,随意地被全世界作为经度“零度”,它就是通过伦敦郊外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的“本初子午线”。
由希腊人创造的第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是泰勒斯的学生阿纳西曼德于公元前550年左右绘制出来。他的地图把世界分为两部分:欧洲与亚洲。在他的地图中,后者还包括北非。到公元前330年,希腊人甚至把地图铸在他们的一些硬币上,其中之一包括高度,并被称为“众所周知的第一张天然地形图”。
毕达哥拉斯学派,除了所有其他重要的贡献外,看来还首先提出了地球是一个圆球体的观点。当然,这个概念是精确绘制地图所不可缺少的。可庆幸的是,在埃拉托色尼通过应用一种球面模型以测量地球的周长或多或少来证明这一观点之前,就已有权威的提出者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了。在亚里士多德提出把世界分为几个气候区之后,希帕恰斯首先提出了以相同的间隔划分这些气候区的想法,并增添了与气候区分界线垂直的南北线。在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大约500年之后的托勒密时代,这些线已被冠以“纬度”与“经度”的名称。
托勒密在他的《地理学指南》一书中,似乎已经使用一种与球极平面投影相类似的方法,在一个平坦的曲面上表示地球。为了确定位置,他采用纬度与经度作为坐标。他为地球上他所熟悉的每个地方给出它们的经纬度,地点总数多达8000个。他的著作还包括绘制地图的说明书。《地理学指南》,是一本流传几百年的标准参考书。制图学与几何学一样,为人类进入现代时期做好了准备。但是同几何学一样,这门学科在罗马帝国统治时期没有取得什么进展。
罗马人绘制地图,同研究几何问题时把注意力集中于穿越河流的敌人的部队一样,主要为解决纯粹实际(通常是军事方面)的问题。当基督信徒中的暴民洗劫亚历山大城的图书馆时,《地理学指南》与希腊人的许多数学著作一起丢失。当罗马帝国衰落时,新的一代发现,当时有关空间问题一些定理和关系的文化水准,居然与黑暗时代描述空间位置的认识程度一样高。几何学与制图学最终由于位置新理论的出现而得以复活与革新。在上述情况出现之前,必须完成一个较繁重的任务:让西方文明的理性传统得以复苏。